我一直认为把自己的故事写在歌里是一件蠢事,我不需要别人怜悯,况且别人也不会怜悯。听众更多的是取笑而不是感同身受,毕竟,可以感同身受的又有几个人呢? 可这几天的梦很真,很真。
我一直认为把自己的故事写在歌里是一件蠢事,我不需要别人怜悯,况且别人也不会怜悯。听众更多的是取笑而不是感同身受,毕竟,可以感同身受的又有几个人呢?
可这几天的梦很真,很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