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生与你,不过相逢, 像白日做梦, 像流星, 划过寂静夜空,转瞬即逝太匆匆。 也像窗外的风雪, 不去你住的寒冬。 那种遥远,是一句问候都隔着时空, 如何能彼此相拥? 你总是看穿我深藏的伤痛, 不曾发觉差点回应的心动。 逆着风,在人海中, 微笑着与你告别: 「我们太过清醒,不适合做梦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