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许多人一起从拥挤的地铁涌出,就连城市的钟楼都在告诉我已经购不到新鲜的蔬菜; 霓虹与繁华都不属于我,他们是高架桥上闪闪发亮的车流,我只是擦身而过疲惫的沧海一粟; 朋友昨天拿到了新的化验单,我暗自记下药品的价格,轻易地算出自己还不到能确诊患病的资格; 父母的电话在提醒着我,我还没能摆脱噩梦,且愈发往他们心里“失败的人”前进着; 褪黑素的瓶子空了一半,仍旧没能如期睡着,只好登上社交软件,发一句“哈哈哈”。 廿字头,得过且过。 廿字尾,得丧且丧。 你说长大就好了吧,长大仍旧有丧的资格。
我和许多人一起从拥挤的地铁涌出,就连城市的钟楼都在告诉我已经购不到新鲜的蔬菜;
霓虹与繁华都不属于我,他们是高架桥上闪闪发亮的车流,我只是擦身而过疲惫的沧海一粟;
朋友昨天拿到了新的化验单,我暗自记下药品的价格,轻易地算出自己还不到能确诊患病的资格;
父母的电话在提醒着我,我还没能摆脱噩梦,且愈发往他们心里“失败的人”前进着;
褪黑素的瓶子空了一半,仍旧没能如期睡着,只好登上社交软件,发一句“哈哈哈”。
廿字头,得过且过。
廿字尾,得丧且丧。
你说长大就好了吧,长大仍旧有丧的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