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又该是凌晨三点半的冬季 又看着插满管道的你我却无能为力 白色的床单 红色的血迹 黑色的头发 却是掉了一地······
现在又该是凌晨三点半的冬季
又看着插满管道的你我却无能为力
白色的床单 红色的血迹 黑色的头发 却是掉了一地·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