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遇他时最好是四月天,天光云影。 我在遥远遥远遥远到不知名字的小镇里 捧一卷破旧的线装书 芭蕉没有惹上雨,青苔没有惹上泥, 我用滚烫的茶水把缺了一个角的青花瓷杯烫过无数次 没有歌伶也没有戏子, 到戌时我就去睡觉 不要窗纱也不要红烛 然后醒来,腌渍小菜配白粥 我端着老旧的不知什么木头的长板凳 坐在老旧的不知什么石头的长巷子 有人走过来, 问:“你在等谁?” 有一朵石竹落在地上 我低头把它捡起,以此来掩饰我的慌乱 这是不敢开口的心事 ——我啊 ——我在等你
再遇他时最好是四月天,天光云影。
我在遥远遥远遥远到不知名字的小镇里
捧一卷破旧的线装书
芭蕉没有惹上雨,青苔没有惹上泥,
我用滚烫的茶水把缺了一个角的青花瓷杯烫过无数次
没有歌伶也没有戏子,
到戌时我就去睡觉
不要窗纱也不要红烛
然后醒来,腌渍小菜配白粥
我端着老旧的不知什么木头的长板凳
坐在老旧的不知什么石头的长巷子
有人走过来,
问:“你在等谁?”
有一朵石竹落在地上
我低头把它捡起,以此来掩饰我的慌乱
这是不敢开口的心事
——我啊
——我在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