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在那条寻觅的路上走了很久,自他离开到如今,已然不记得过了多少个秋,不知是此去路途太远,还是南去的雁飞不过这思念的界限,托了那许多信笺,却不见一封回还。 又是一年寒食节,雨落如丝线,她寻觅了这许多年,恍然发现,自己已是白发垂鬓,而他呢?是不是也早已在何处,孤冢为安。
她曾在那条寻觅的路上走了很久,自他离开到如今,已然不记得过了多少个秋,不知是此去路途太远,还是南去的雁飞不过这思念的界限,托了那许多信笺,却不见一封回还。
又是一年寒食节,雨落如丝线,她寻觅了这许多年,恍然发现,自己已是白发垂鬓,而他呢?是不是也早已在何处,孤冢为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