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的时候,美酒流经身体,仿佛在清洗我们的骨头,心中的郁结与尘埃,被涤荡而净,谓之《洗骨宴》。 这首歌我创作于十年前,那时我还没有见过古琴,更没有听过琴曲《酒狂》,但我无意中写下的、这首与喝酒有关的歌,竟正好与《酒狂》呼应,与古人共鸣。 大概无论在哪个时代、历史如何发展,人们总有共通之处。 多年来,我一直在寻找一种与她契合的音乐语言,也做了许多尝试,直至遇见古琴。
喝酒的时候,美酒流经身体,仿佛在清洗我们的骨头,心中的郁结与尘埃,被涤荡而净,谓之《洗骨宴》。
这首歌我创作于十年前,那时我还没有见过古琴,更没有听过琴曲《酒狂》,但我无意中写下的、这首与喝酒有关的歌,竟正好与《酒狂》呼应,与古人共鸣。
大概无论在哪个时代、历史如何发展,人们总有共通之处。
多年来,我一直在寻找一种与她契合的音乐语言,也做了许多尝试,直至遇见古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