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每个人都是一本三文小说,存在就是唯一意义。离开了定义和标签,也就没有了分别执着,一切的发生都是自然而成。没有高低之分,没有好坏之别。我们没有办法真正地去表达存在本身,因为就连这段话,也是「不可说」的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