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
《病毒》 每个人都是一棵黑色的树,也许我们能让它开出鲜艳的花。 病毒是一种能让人枯萎的生命体,它介于生物与非生物之间,它会遗传、变异、进化,完全依赖宿主的细胞获取营养和能量。 人与人之间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病毒,傲慢、妒忌、暴怒、懒惰、贪婪、暴食、色欲,七宗罪中对人性进行了深度的剖析,这些原罪是恶行之根,它们汲取着存在于生命体里共同的养料——欲望,欲望越大,病毒繁殖越快,枝桠中蔓延越长,黑色的叶子蔓延成一个个罪行。人们为自己喂养的“黑树”所骄傲,毫不顾性命之忧,拼命地供给其养分。终于有一天,人发现自己的能力不足以让自己的“黑树”继续成长,于是伸长枝蔓汲取别人的养分,把他人吸干。 终于,过分的贪婪促使树冠太大主干被压垮,生命也就此终结,人就像飞蛾扑火一样被欲望折磨致死。 无形无色无味无知无觉的潜入身体等发觉后早已束手无策,这才是欲望,这才是病毒。 直面的痛觉不可怕,不知不觉的惊吓才胆寒。 恶人不难交,小人才难处。 欲望不可怕,可怕的是欲望的陷阱总被人当做沙漠中的绿洲,风中的海市蜃楼。 而我愿纯洁真挚与你同在,做你迷宫中的路标,风浪中的灯塔,无 尽隧道中的一丝光亮。 《那是过去》 这是写给一位朋友的歌,女孩曾经被一个男孩追寻好长时间,女孩一直拒绝男孩,可男孩还是依旧坚持,功夫不负有心人,最终有一天女孩被男孩的执着所打动,男孩也终于如愿以偿。刚开始男孩还是对女孩像之前一样关怀倍加,不忍心让女孩受一点委屈,女孩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,会和男孩一直幸福下去。不料,渐渐的男孩不在像以前那样对女孩关心,每天的嘘寒问暖只是草草的一句“晚安”所代替,女孩开始怀疑他们之间的感情出了裂缝,但是不敢直接问男孩到底发生了什么。男孩的态度日渐冷淡,女孩也对感情的怀疑越来越重,男孩再也没有像从前那样每天嘘寒问暖,甚至连一句“晚安”都不愿意说了,女孩觉得对于男孩来说再也没那么重要了,于是女孩提出了分手,可男孩竟然一句挽留的话也没有说…… 失去了被人宠爱的感觉,她感觉像一只被人养到大然后抛弃的宠物,那样的卑微与无助,她再也没有可以依赖的肩膀,风雨中再也没有了人替她遮风挡雨,不开心时再也没有了逗自己开心的鬼脸,她不懂,她不懂为什么人会变,她不懂为什么两个最熟悉的人会一夜之间变成形同陌路的陌生人,直到男孩身边出现的一个陌生的她,让女孩明白了一切…… 终于倔强的泪腺涌出脆弱的眼泪,玻璃样的心若坠地般粉碎,千斤重的迷惑被最坏的结局所解开,好朋友们都劝说无果,是啊,也许她这一生也不会这样的爱一个人了,但是人要往前看,既然他已经失去,就不要让他再带走自己的一些东西,悲伤与快乐从此与他无关,一厢情愿这个游戏,主角与配角全都是自己,要做公主的人不必卑躬屈膝,对不在乎自己的人,也不值得哭泣。 《十年后》 你是否曾经幻想过你十年之后的样子,皱纹爬上脸庞,头发被银光染色,眼睛耳朵鼻子再也没有当年灵敏,孤独的在这光怪陆离的世界步履蹒跚。你失落的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,天下起蒙蒙小雨,打湿了你的衣角,雨越下越大,你却找不到一个可以避风的港湾。冒雨回到家里,感觉寒冷仍旧赶不走,你习惯把房间所有的灯打开,你觉得这样会显得热闹而温馨,但却依然赶走不了你心中的孤独。 饥寒交迫之际,多希望有一个人为你坐一桌丰盛的晚餐,然而对于如此疲倦的身体来说一碗泡面足够了。快节奏的世界根本停不下脚步任你去欣赏沿途风景。扑朔迷离的梦被闹铃声所打破,机械化的一天又开始了。 你是否怀念那年无拘无束的青春? 你是否怀念那年肆无忌惮的许下一个又一个的梦? 你是否怀念那年倾城粉黛的她? 如果这些能再来一次你会好好珍惜吗? 过去的就过去了,可谁说现在不能开始? 谁说梦想一定属于年轻人? 只要敢拼,任何年龄都能许梦,不管是十年后、二十年后、三十年后,不要被时间的研磨所吓倒,去追逐,去奔跑,即使梦失败了,那梦的碎片也能融到岁月的烈酒里,弥漫醇香。 《残画》 “君问归期未有期,巴山夜雨涨秋池。何当共剪西窗烛,却话巴山夜雨时。”君征战于沙场,留妻子一人独守,妻子年复期盼丈夫归来。某日,望两人共作唯美水墨残画,心中思绪万千,而此时丈夫在军营中偶见那寄托爱情的水墨画一残角,两人心有灵犀。但接下来与敌军的最后之战,唯恐性命之忧,男人嘱咐部下若战死将此残角寄于家中,妻子苦苦担忧,时时梦中见到归来郎君撑伞于窗外,却惆然醒来以泪洗面。 他,铁骑追天涯。 她,两鬓生白发。 家,咫尺天涯月光丝连牵挂。 醉,征战的身心俱惫,军中谁不思念谁的那个她? 残画,可能不是残画,只因再见不到共赏佳画的他。